The_tree

Ps:文笔渣！可能有坑？？烂尾可能√上下文可能不通...呃啊娱乐向√

cp：‘Jack’ X 杰克  【有小丑出没，裘杰友情向】

瞎写的！！扯淡型！！勿喷...  【有血腥场面！】

角色ooc算我的。

正所谓，看似是散文，但其实这篇，神散形也散..咳嗯。

  慎入！！

没问题的话，那么？开始？↓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正文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⒈

我的身体里，住着一个恶魔。“他”即是我，又不是我。

我叫Jack，他也叫“Jack”...

不同的是，我是“好孩子”，他是坏孩子。

⒉

最初的那时，我很恐惧。当我从第一次从昏迷中清醒时，天还未亮。原本洁白的墙上被人用血写满了字。

“Oh!Jack!I'm right here...In your body!”

[噢！杰克！我就在这儿...在你的身体中！]

“Please keeping happy,because you can't leave me forever...”

[请保持快乐，因为你永远都离不开我...]

墙壁上的血迹还未干透。新鲜的血液还泛着刺鼻的铁锈味。

我看见桌子上的画板中放着一颗心脏。似刚离开胸腔不久，此时依旧粉嫩。不知凶手想表达什么，心脏混着五颜六色的颜料，让我止不住地干呕起来。

凶手刚离开不久，我知道的。

死去的是我最“亲爱”的母亲。

她就这么毫无生机地躺在地上，胸腔内的心脏早已不见踪影。绛红的血从她开裂的胸口流淌而出。蜿蜒的血迹似一支画笔，勾勒出雾都诡异的开幕。我惊奇地发现，我并没有感到悲伤。我如同陌生人般冷漠的看着别人将母亲抬走。可能...我与“他”本质上，并没有多大差别吧？

⒊

开膛手杰克。人们是这样称呼“他”的。

“他”苏醒的时间不定，征用我身体的时间长短也不定。如他的性格般，让我难以捉摸。不可否认，我还是挺喜欢“他”的。当然，这是后话。

刚开始的那几天，每当我绘画时，“他”才会冷静下来。不然他便会夺取我身体的使用权，开启下一轮杀戮。

可能“他”也享受于创作时的那一丝恬静。在这兵戈扰攘的时代。

我不喜欢黏稠并带有腥味的血，那会使我有种背负人命的罪恶感。

我厌恶“他”。即便“他”是另一个我。即便“他”是为了我。

当然，这么说并不绝对。但刚开始那几个死于他手下的人，无非都是我所怨恨的。母亲，同窗，亦或是楼下吵嚷的女人。

我厌烦她们。厌烦至极点，以至想让她们就此长眠于世。

于是...她们真的死了。死在“他”（我）的手中。

⒋

但...“他”让我失去了平淡的生活。

我曾经想过：我的一生，也不过如此了。

母亲反对我绘画。即便我是为了钱。为了让母亲不再出卖自己的肉体，去换取那少得可怜的钱。

母亲是个低贱的妓女。我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父亲。毕竟，母亲也不知我到底是谁的种。

“Oh!My dear!如果知道你父亲是谁就好了！这样我就能向他索要一笔抚养费...”似乎觉察到我的视线，母亲咳了几声解释道：“你也知道，现在的紫茄又涨价了！天杀的！”之后母亲又开始嘀嘀咕咕小声说着什么，我并没有听清。我也没打算知晓。

母亲经常这么对我说。我也知道，若不是我有这还算看得过去的皮囊，母亲大概就不会再管我的死活。而且她还指望找到我的父亲。

“我敢肯定，莫托克·特拉贝尔就是你的生父！”只听母亲喃喃道。

我没有回答。因为我跟母亲口中的那个男人完全不像。他有一头绚丽的金发，而我却是平淡无比的黑发。但是那个男人优雅，有风度，英俊。还很富有。

母亲瞧我不做声，又看我在绘画，便呵斥道：“你又在涂鸦？搞不懂你这么做有什么用！能换口饭吃？还是能换到英镑？拜托！我没钱供你买颜料了！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吗？真不让我省心！”我闻声停下了手中的笔。我张开口，正想反驳，但不可否认，母亲所说的都是事实。这年头，没有人会在家中挂满一个无名小子的画。我不禁攥紧了手中的画笔。力气之大使我的手心被硬物磕的隐隐作痛。

⒌

没有人欣赏我...但他不同。

“啧啧啧。瞧瞧！多么赏心悦目的珍品！噢！请把画全部卖给我！”不知何时，一个高大，身形挺拔的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。他那一口美式的腔调让我感到匪夷所思。我抬眸，却见他的脸隐藏在面具后不见神色。他背着光，但听这语气..大概是在笑？

那是一个透着诡异的面具——一个巨大的小丑面具将他的脸完全遮挡。面具的唇角裂至耳根，上面渲染的红如同血般触目惊心。他那一双深邃的眼眸无不透着笑意。

他买下了我所有的画。支付了一百英镑。我不敢相信。我从未见过这么多钱。

我拿着钱回了家。当我欣喜地将钱递给晚归的母亲时，她没给我解释的机会，一个巴掌扇在了我的脸上。

“钱哪儿来的？你去偷窃了？那是要坐牢的！”母亲烦躁地说，“我该如何向莫斯克说呢？他可受不了一个小偷儿子！”母亲开始歇斯底里地喊叫着，“千万别连累我！你这个不孝子！”只见母亲当着我的面把我所有的画具都砸了。

我怔住了。大概...母亲本就是这么认为我的吧？我就不该对她抱有任何期望。

⒍

我还是挺喜欢“他”的。“他”帮我做了许多我不敢做的事。比如——杀人。

刚开始面对残局，我是惊慌失措的。但渐渐的，我便习惯“他”那血腥的表达方式。因为这世上，再也没有什么值得我去留恋的了。

“他”会同我开玩笑。早已画好的成画上，经常被“他”用血写上鲜红的“surprise”。但是我并不生气。

雾都怪谈充斥着整个伦敦。使它染上一层灰色的迷雾。也许是受到“他”的影响，我很开心人们这么称呼“他”。这个杀人魔。我开始与“他”共享着这个令人愉悦的过程。

⒎

但，这个看似闲暇的环境被人为打破了。

“该死！”“Jack”啐了声。消瘦的身影隐藏在迷雾中急速穿行。就在他身后，正紧紧跟着几大队警员。

他的位置被人出卖了。当他如往常般行凶完，正哼着小曲优哉游哉准备回“家”时，几队警员包围住他。

路被堵得密不透风。早已在脑海中演绎过许多次的逃生路线，也被人拦截。

“Jack”的身后不远处，时不时传来一两声犬吠。“妈的还牵了狗...”“Jack”现在非常暴躁。他想不明白，谁会怀疑上他。明明他一切都做得如此天衣无缝。况且他与他无论是在性格还是行为上都天差地别。试问谁会想到暴戾恣睢的开膛手竟会是个弱不禁风的画师？

“啧，他体力真差。”“Jack”蹙起眉。跑了二十分钟，身后的警员数量不见消退，但剩余体力却所剩无几。“Jack”开始粗喘着气，速度缓慢减小。

当“Jack”利用雾隐的视觉效果转入一条人烟稀少的小巷时，他敏锐地捕捉到围墙上传来细弱的呼吸声。尽管对方已经收敛许多，但杀戮成性警惕性强烈的“Jack”仍然觉察到了这不速之客。他停下了狂奔的节奏，站在原地冷笑一声，道：“呵，有勇气出卖，没勇气出来？”“Jack”挑眉，语气充满不屑。

那人听后好似惊讶般疑声道：“哟呵？这不是咱们的雾都怪谈吗？”话罢，吹了声口哨，而后从高处一跃而下，动作毫无半点拖泥带水，落地时带起微量尘灰。那人有着一头在月色下显得格格不入的艳丽红发， 越发衬托出他白哲的皮肤。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过道之中。那人毫不畏惧地直视“Jack”杀气腾腾的双眼，似在嘲弄“Jack”的狼狈般，轻笑道：“怎么？开膛手先生？怎么如此气急败坏呢？”

“Jack”眯起双眸，左手上被米白色绷带缠紧的指刃反射出凌冽寒光。他警告道：“闭嘴。美国佬。”多年的杀人直觉提醒着他，这个男人非常危险，他已经做好了两败俱伤的准备。

然而那人却摇了摇头，指向“Jack”身后，叹道：“今天你的对手可不是我哦。”“Jack”顺着男人所指的方向看去，远处隐约可见几个警探手中端着枪，朝这边奔来。

那人用手抵住下巴，看向那几个面色沉重的警员，事不关己地分析道：“嗯。来势汹汹啊..”说罢，他又将视线转回“Jack”身上，建议道：“我可以帮你的..”

“不需要。”“Jack”冷言道。他只是轻扫一眼那人，便低首擦拭起指刃。要不是这人，计划（杀人）怎会暴露？

男人听后努努嘴，没有回话。他一跃而起，回到了最初那个墙头毫不起眼的阴影之中。他蹲在那里细细打量着开膛手。明明“Jack”容颜俊美无暇，偏偏染指猩红。使他如危险而美丽的玫瑰般，即便带刺，却依旧让人赏心悦目。

⒏

“嘁。”“Jack”轻吐一口浊气。才杀了几个警探，他便开始体力不支，抑制不住喘息着。“啧，这么多人...”“Jack”深吸一口气，目光扫视四周。他早已被警察包围。左手指刃鲜血淋漓，而他身上也中了几枪，不过幸好没被击中要害。但随着时间的推移，失血过多使“Jack”有些力不从心。

就在一颗子弹飞驰而出，在“Jack”猝不及防，即将打中他的胸口时，一张扑克牌凭空而出（因速度过快，视觉上看似如此），打断了子弹原本的轨道。最终子弹射/在了“Jack”脚边，而那张扑克牌却擦过他的脸庞，在“Jack”眉目如画的脸上印下了一道血痕。

“Jack”不爽地嘁了声。瞪向扑克牌出现的源头处。眼底弥漫着无边的寒意。那人似笑非笑，一套蓝色花边的扑克牌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间辗转自如。只听他语气悲伤道：“Oh！‘Jack’，你竟然都不感谢我一下！”

“Jack”像是听到笑话般，冷笑着：“感谢你什么？如果是指把我‘送’给警察的话——那我可真是太·感·谢·你·了·呢..”他咬牙切齿道。此刻“Jack”眼底的凌霜使人不寒而栗。但是那人却似毫无察觉般，摊开手，无奈道：“要不这样，我帮你解决这些蝼蚁，你帮我个忙吧？”

“Jack”听后沉默无言。他知道如若只自己孤身一人背水一战，虽有极大几率逃脱，但绝对会伤的很重。毕竟肉体凡胎再怎样也敌不过冷兵器威力。在他思考是否接受的几秒内，那人似认为“Jack”同意了，便从腰间取下一个熟悉万分的小丑面具，遮住了棱角分明的脸庞。虽然看上去滑稽无比，可此刻却让这些警员们心生恐惧。

“The game started”男人毫无感情基调的话语如死神判下死令般，让人止不住颤栗。他的命令，即是注定。

⒐

“你叫什么？”“Jack”叫住他，思虑片刻，语气怪异道：“这次算我欠你的。”

那人闻声停下脚步，从墙上抽出镶嵌于内的扑克牌，上面还留有“Jack”的血迹。

这条毫不起眼的小巷，早已尸殍遍野。每具尸体都留有无数锋利平滑的切痕。放眼望去，可骇而如同阿修罗地狱。但“Jack”却丝毫不在意。他很享受于血液的洗礼。

“Joker”那人轻巧回道。Joker用手将扑克牌上的血渍抹去，然后把牌扔向“Jack”。

“你没欠我。”他摘下面具，留下一句话便头也不回地走出小巷，消失在“Jack”的视线中。“Jack”惊奇地发现，一场惨绝人寰的杀戮过后，那自称“Joker”的男人身上竟未曾沾上一丝血迹。

“Jack”稳稳接住裘克扔来的那张牌。刚才作为杀人武器的扑克，此刻却显得人畜无害。

“Jack”翻过扑克牌，发现后面竟贴了一个小巧的信封。不知是何时黏上去的。

“Jack”犹豫了一下，打开了信戳。却见信封中是一封邀请函——邀请杰克去往欧利蒂斯庄园充当“游戏”的监管者。

有趣，实在有趣。“Jack”止不住地低声笑着。有些癫疯的笑声充斥着小巷。

竟有人知道“他”与他的关系。哈！

“反正伦敦是待不下去了，就去找点乐子吧？”“Jack”勾唇笑道。起身离开了小巷。

“Joker是么？挺狂啊...”

⒑

刚经历过洗礼的那条小巷，那张被遗留在地的扑克牌，花面赫然印着一个狂笑的小丑。

The king。大王。上面还被人用醒目且狰狞的血字写道：最荒诞的敕令，是自封为皇。

⒒

身穿黑色风衣的男人，站在窗边俯瞰着雾都。天边最后一缕晚霞归入地平线。闪烁的霓虹灯揭开夜的幕布。我即将离开伦敦，去往“他”所述的那个庄园。正如“他”最初所说般，我已经离不开“他”了。我就是“他”，“他”即是我。我们本就是一体。

我能想象到，几日过后再无人被开膛手杀害的消息将会传遍整个伦敦。所有人都会庆幸开膛手杰克的消失。

所以说这些愚蠢的人...始终不晓：

只要有欲，恶将如影随形。

“是时候去找他了。”“Jack”戴上礼帽，离开了杰克生活二十年的旧屋。

⒓

“还活着吗？”“Jack”毫不留情地将随身所带的匕首刺入男人摊开的手心里。男人因疼痛从昏迷中惊醒，倒吸一口气，费了半天才看清来人，瞪了“Jack”一眼，嘶哑道：“TMD不会正常叫人吗？”“Jack”狡黠地眨眨眼，摊开双手无辜道：“这不很正常吗？你看，我没一刀捅死你算好的了。”

Joker听后皱皱眉，反问道：“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？”“Jack”清了清嗓子，佯作严肃道：“不客气。”然后又赶在Joker发火前解释道：“毕竟你已经挂彩了，不在乎我再添一笔。”

Joker曾经明艳的红发，此刻沾染了灰尘。Joker呼吸微弱得好似一阵微风吹过，便会消逝般。“Jack”哼着小调抽出了匕首。他报复性地把动作放的迟缓且磨人，甚至还不忘转动几下刀柄，使Joker倒吸一口凉气。一系列动作完了之后，他唇角微扬，没有理会Joker警告的眼神，在Joker的衣摆上随意擦了擦，而后蹲下身，不解道：“我不明白，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？”待“Jack”找到Joker时，他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了。Joker断了条腿，身上尽是伤痕，俊朗的脸上全是淤青。

“是啊..他到底有什么好的...为什么要跟他走？”Joker自嘲地笑了笑。他瞳孔涣散，毫无聚焦地仰望着漆黑的夜空。也许他的世界本就黑暗，她的离开，使唯一的一束光也悄然消失，以至于即便在“Jack”眼中是难得一见的几点星闪，在他眼中却依旧毫无生机。

Joker想不明白，明明他已经将一切都进献给她。尽他所能，将他认为所有好的事物都奉给了她，却依旧遭到了她的抛弃。只是..因为他是“小丑”？

“Jack”不以为然道：“这种人，用你最擅长的方式，除掉不就好了？杀人...你可比我在行。”他托起下巴，指尖一下一下地戳着Joker脸上带血的伤痕。Joker不适地侧过头躲避，没有回话。

似感到没意思，“Jack”收回手。他抬眸轻扫Joker一眼，顿了一下，惊奇地感叹道：“嘶——以前没仔细看，美国佬你长得还挺像样啊...”

话音刚落，他便被Joker扯住了领带。他愣了一下，便顺从地垂下头。礼帽随即落地。Joker借力直起身，却又牵扯到腰侧的裂痕，不禁蹙眉松开手。

“Jack”疑惑地歪着头，从地上捡起礼帽，在头上整了整，站起身询问道：“需要我帮你杀了她吗？对于我‘敬爱’的盟友？”“Jack”浅笑着对Joker微微欠身，礼貌地行了个标准的绅士礼。

Joker挑眉，摇头道：“我可不记得什么时候我们有结过盟。况且..也没这个必要。”说完，他上下打量着“Jack”，语气疑惑道：“你什么时候这么讲究了？嗯？伪·绅·士？”

“Jack”眯起蔚蓝色双眸，沉声道：“是么？那还真是遗憾啊。不能帮你杀了她...”随后他又无奈地叹道：“你的注重点有点问题。”

“Jack”开始思考自己这种反态出现的原因，大概..是被他传染了？想到这他轻笑出声，但笑容转瞬即逝。他抓住Joker的手腕，将他一把拽起身。

Joker没有注意到那一瞬间“Jack”的异常。待他站稳靠在墙上，“Jack”看见他不知从哪掏出一根柴木，点起火，将燃烧的柴木用力扔向此时嬉闹的马戏团。顿时，马戏团中传来人临死前的悲嚎。在静谧的夜晚更加让人毛骨悚然。

“Jack”皱起眉，看着这匪夷所思的一幕，疑惑道：“变魔术呢？还有...这不是你所在的马戏团么？你...”

Joker轻笑着打断他的话，答道：“我跟他们没关系。还有，别忘了，我可是小丑..”

火光映在他殷红的双瞳中，“Jack”似看见泪光一晃而过。待他眯起眼想要确认时，悲伤却不见踪影。错觉？

只听Joker小声轻语：“其实..给人带来欢乐的小丑...他也有心的。”

TBC

“真狼狈啊。‘小·丑·先·生’。”“Jack”故意咬重最后的称呼，轻佻道。

“也就这一次而已。伪·绅·士。”Joker不甘示弱地回击道。

“哟？依旧挺狂哈？有种自己走啊？”“Jack”联想到当下的情况，好笑地松开架在Joker腰间的手。

失了重心，正向一边栽倒的Joker惊呼出声：“你TM！哎哎！你还真松手？！”

“不然浪费口水开玩笑？”“Jack”双手揣在风衣口袋里，倾靠在一旁的墙上，看着Joker仅是踉跄一下，便稳住了身形。

Joker哀怨地瞟了眼旁边袖手旁观的“Jack”，叹气道：“喂...好歹我救过你，要不要这么无情？”

“Jack”听后反问道：“我无情的话，早把你丢那不管了。还有，要不是你出卖我，我会需要你救？”

“啧。那还不是庄园主的命令..我才不喜欢背后捅刀子呢。”Joker辩解道。他靠在透着凉意的墙上，抬首仰望夜空。月亮...不知何时探出头来。“相比而言...我还是更喜欢‘好孩子’。”

“Jack”沉默片刻道：“这种无关紧要的事，还是我来比较好。”他抬眸瞥了眼Joker，淡漠道：“况且我也不需要让你喜欢。”

Joker不爽道：“我怎么就无关紧要了？”

“Jack”冷冷地注视着Joker。后者联想到对方唤醒自己的方式，不禁感到手心开始隐隐作痛。Joker移过视线，抿唇冲“Jack”摆了摆手，不耐烦道：“行啦！我知道对于你来说，‘好孩子’最重要了。”

“Jack”听后不置可否，只是将稍显凌乱的风衣往后一撩，头向旁侧微微一偏，淡然道：“走吧？”

皎洁的月光照在“Jack”俊美出尘的脸上。两个刽子手就这样对视无言，却依旧赏心悦目。

夜···还很长。

“是时候离开这里了。”“绅士”轻言说道。

To be continue...